谦之.

多情总被无情伤

【暮曦怀澄·初四·16:00】人生若只如初见

*少年时期,新年快乐

*另外用的是灯太扯抹额的梗 @柃灯暗雪 ,

*愿曦澄越来越好,ooc我的

*不积极请走a3→wajcybz ,12000+






江澄坐在书案前处理宗族事务,想在书案下的暗层找到自己需要的古籍时,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古香古色的精致楠木盒,江澄知道这是什么,但还是每次见到都愿意打开看看。


顺着江澄打开的手看去,盒内躺着一条抹额,在抹额的中间裹着一枚清心铃。蓝曦臣与江澄二人结为道侣多年,对外世人都赞称的极品夫夫,恩爱有佳
    


事实呢?也的确如此。蓝曦臣走过来将江澄搂在怀里,将头倚在江澄的肩上打算小憩一会,“讲完早课了?”“对,晚吟,怎么又把它们打开看了看呢?”江澄转过身,。


使自己与蓝曦臣面对面坐着,故作非常失望的表情,说道“曦臣,抱歉,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蓝曦臣有些好奇地询问,“晚吟,什么事情呢?”“就是忘了。。忘了你这条抹额怎么到我的手上的。”
 


江澄假装失落地低下了头,蓝曦臣却没有一点生气与失望,只是将江澄抱在怀里,“此事毕竟很多年前发生的事,记不大清也无关系,只要我在晚吟身边便可。”但江澄仍想开口询问,蓝曦臣只好把手牵住江澄。



“那涣便让我们再走过一次吧,让晚吟自己知道是如何得到它的吧。”蓝曦臣催动灵力,一束蓝光闪得耀眼,使江澄的世界一片漆黑,也没了意识。



当江澄有了意识,是被魏无羡喊醒的,“江澄!江澄!你怎么还不醒啊,上蓝老头课要迟到了!”江澄睁眼看着少年时候的魏无羡,一脸说不出话的感觉,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哎,江澄,快走了!”江澄便被魏无羡生生拉走了。当坐在阁里听蓝启仁讲一堆家规古籍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是直接被蓝曦臣用灵力带回到少年时期了。


   
江澄只好无奈咬着笔,好不容易写下了多年前自己现在还隐隐记得的几条家规。在求学时的大多事情江澄都不大能记清了,记得最清的无非是魏无羡如何勾搭上蓝忘机的罚板了,现在背着受伤的魏无羡,听着他在自己身上的抱怨。



心中无限情感说不出,只能说他活该被打,聂怀桑只能在江澄身后为魏无羡说好话。听到蓝启仁声音的三人立刻躲到草丛后面,江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蓝曦臣,好想走过去说句话。


  
当蓝启仁走后,蓝曦臣让他们三人出来,告诉魏无羡冷泉疗伤无非是最有用的,江澄看向蓝曦臣,可蓝曦臣似是不认识自己一般,“江公子有何事问曦臣?”蓝曦臣笑着问道,“蓝公子,无事。”江澄只好行礼离开了,蓝曦臣有些疑问,为何刚才江澄的眼神明明是有事,可为什么不说呢。 


   
江澄回到屋子里,呼吸有些急促,一是蓝曦臣在这里回忆里其实是不记得自己的,二是年少时的蓝曦臣是真的好美,刚刚二人贴紧时,年少的蓝曦臣那一抹笑是真的柔成了一摊水。



但眉眼间也有几分的英气,配上那沉如深海的琥珀色眸子,都不敢想象这是与自己同床共枕过多少年的蓝曦臣的少年模样,也不愧是那时世家刚刚评论公子第一的容貌。 


 
江澄将右手在眼前晃了晃,曾经熟悉带在食指上的紫电没有了,那现在父亲与阿娘也在吧,江澄用手握成拳放在自己胸口上,有些喘不过气。顺着几天的过去,江澄才发现在蓝曦臣给自己的回忆是真的少年求学时期发生的事。



那么说,自己要用现在的记忆再去度过那场劫难吗?江澄虽然已经接受了现实,但对于自己再经历一次,或许心里还是很害怕,夜晚躺在榻上的江澄还是闭上了双眼熟睡过去。


    
某一天的清晨,江澄便看到蓝曦臣与蓝忘机正向云深不知处大门外走去,魏无羡蹦蹦哒哒地跑过去问他们去干什么。蓝曦臣也看着江澄,笑着答道,“江公子,魏公子,我与忘机去除水患。”。



“那我和江澄也去吧。”魏无羡拽着江澄便往外跑。“喂!魏无羡!放手!”江澄明白魏无羡无非是待在云深不知处待腻了,想出去罢了。


    
蓝曦臣看着双杰又打又闹的样子,不由感觉江澄有些可爱,但有一些腼腆,也很要强,蓝曦臣不再想,示意身后的蓝忘机一同离开。江澄现在拿着三毒可比原来这时要熟练的多,所以除水患也轻松的多。



蓝曦臣瞅向江澄,那人杏眸明亮,一脸骄傲自信的笑容,发光的让他离不开眼。除完水患,几人坐在船上休息,河旁卖枇杷的姑娘扔给魏无羡一筐枇杷,魏无羡这边便说开了,“姐姐生得美,送的枇杷也甜!”那些姑娘们因他这句话笑得格外开心,江澄只用一句“又在骚首弄姿。”回了他。 


  
魏无羡不在意地瞄了眼旁边船的蓝忘机,“姐姐,快看他好看不好看!”江澄无奈扶额,这货怎么又在勾搭人家了?当魏无羡不闹腾了,江澄一抬头便对上蓝曦臣的眼睛。



突然地四目相对弄得江澄有些无措与害羞,反倒是蓝曦臣只是礼貌地赠于一笑,江澄眨了眨眼,黄昏下的余光衬得站在船头的蓝曦臣那么温柔,让江澄移不开眼。



     
在蓝家不光是要学习诗籍乐谱,也要到蓝家的校场去练习剑术。江澄只记得那时仅仅只能把三毒拿稳,毕竟是把紫电流光的好剑。



对于原来灵蕴不大好的他,拿住已经是自己很多天的努力了。剑术自然不是蓝启仁来讲,也确实,如若让蓝启仁来讲剑术的话,或许明明一天的课可能硬要讲到三天,所以剑术,由蓝曦臣来讲。



江澄拿着三毒看向蓝曦臣专注地给各家公子讲解,蓝曦臣执起朔月演试,蓝光在他身边飞窜,剑带起的轻风吹起蓝曦臣鬓边的发,从蓝曦臣现在拥有的灵力来看,那时的蓝曦臣与现在的那只差了许多,怪不得许多人都推荐他当仙督。 



  
江澄虽板着蓝曦臣你随意的态度,但江澄不愿让他当,蓝曦臣自然看出来了,但不当的理由也挺令人满意:本当宗主就与晚吟休闲时间少,这要当了仙督都不能好好陪晚吟了。



魏无羡又被蓝启仁罚了,坐在藏书阁里只发报怨,说让他非背出几条家规来,他刚出门时,告诉江澄一定要告诉他,江澄无奈,表示我不想去,“不行,江澄,我们兄弟多少年了,这点忙你都不肯帮,哇啊啊啊。”“行行行,帮,别叫唤了!”江澄怕魏无羡再喊下去会有人来,只好答应。  




书阁在二层,江澄只好爬上阁旁的树,让聂怀桑在下面看着。魏无羡背得简直令人听不下去,真是能漏什么就漏什么,时不时瞅向江澄,江澄用灵力输过去,魏无羡能把江澄说的一句话记住一半都很不错了,蓝启仁的脸黑的都快成焦炭了。



蓝启仁告诉魏无羡赶紧能背多少背多少,明白他又是在糊弄自己,恨不得直接将魏无羡轰出去,但是,要雅正。魏无羡急急地看向窗外的老槐树上,江澄刚想开口。



便看到蓝启仁眼光飘了过来,江澄害怕被看到又抄家规,不小心踩空便往下掉,忙召了剑,可只有一条腿踩在了剑上,江澄开始往下掉,也不敢喊,心想摔一下也没什么。 


 
当江澄觉得要疼一下的时候,一把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江澄抬头一看是蓝曦臣,四目相对,江澄多些惊讶与害怕,蓝曦臣却是好奇与疑问。蓝曦臣正和门生们说些蓝家事务。



走到藏书阁想禀告蓝启仁时,刚到这棵古槐树下,便觉得有人要掉下来,蓝曦臣忙摊开手根据灵力移动去接,结果微风乍起,江澄落下怕疼乱抓的手一把拽下蓝曦臣的抹额,之后落在蓝曦臣的怀里。 


 
江澄不再看蓝曦臣的眼睛,看向蓝曦臣的头顶,嗯?蓝曦臣的抹额呢?江澄这才发觉自己手里攥着东西,将余光一瞄,不好了,蓝曦臣的抹额正静静躺在自己手里。



旁边的两个门生都在蓝曦臣背后窃窃私语,江澄突然觉得,哪怕自己现在拥有如今的记忆,可这也太令自己害羞的吧。江澄红着脸,推开蓝曦臣,不知道将手里的抹额怎么办好,给他是,给他又不是。  



江澄尴尬地用手指轻轻划着自己的脸,过了很久才开口道,“抱。。抱歉,我其实不是故意的”江澄抬起手将抹额以双手呈上的动作带入蓝曦臣的视线,江澄头都不敢抬太高。



自认为这么重要而又尴尬的一次怎么前几天都没想出来呢?还有,现在蓝曦臣并不喜欢自己,虽并没有太大在意家规,但抹额的基本含义也明白,所以,蓝曦臣真的不会生气吧?   



结果江澄双手觉得重如金铁的抹额从手中失去触觉,抬头只见蓝曦臣已将抹额束好,又笑着对自己说,“江公子,没事了吧?下次爬树游玩也要注意着些。”。



江澄看向蓝曦臣似是真当做件突如其来的小事,对于拥有多年后记忆的江澄,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说无事就无事,可有那么一点点小不甘。但江澄还是草草地行了一礼。



说了句“无事,蓝公子。”便匆匆离开了。蓝曦臣回头对后面二位跟随的门生说,“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其实,对于蓝曦臣来说,抹额的第一次碰触,怎会可能不是一件大事?夜晚蓝曦臣披着外衣推开房门,他睡不下了。



蓝曦臣独自走向今日发生此事的树下,可当他未想到的是,江澄竟在树的对面,正坐在树下,隐隐有些酒气,蓝曦臣忙走过去唤了声,“江公子,云深不知处禁酒,你快收起来吧。”。



江澄抬头正对上蓝曦臣,发现蓝曦臣没有束抹额,“蓝公子,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也知蓝家抹额的来历,可也确实。。”蓝曦臣抬手阻止了江澄的话。



“无事的,还有,互称公子也有些别扭,晚吟叫我曦臣便好。”江澄背后拎个天子笑,而且对于年龄的原因,又因年少的身体不经意,便脑子也不过一下,一声“曦臣哥哥”便脱口而出。   



蓝曦臣点了点头,将身上的外衣披到江澄身上。江澄一下子就疯了,啊?我脑子疯了?叫蓝曦臣曦臣哥哥?哦?不对,这是回忆,叫一下下也没什么的吧,虽说其实当年也不是没想叫过,便算了了当年的愿。蓝曦臣看着低头不知想什么的江澄。



轻轻问道,“晚吟在想什么呢?”江澄本就想,现在自己拥有二人成为道侣多年的记忆,便打算玩玩蓝曦臣。原因在于,江澄自己也莫名被蓝曦臣玩了多少年,这个玩,在情话,日常,也在床上。  



于是江澄抬头,故意装出正义又真诚的表情,“既然我拿了曦臣哥哥的抹额,其实,我是不是应该对曦臣哥哥负责呢?”蓝曦臣睁大了眼睛看向江澄,“晚吟,你对我?”蓝曦臣有些不敢相信。



江澄认为长大后蓝曦臣的傻样是他少年时期如此的毕然,江澄挥手不管,“是的,今天此事虽说是个意外,但,我喜欢曦臣哥哥绝不是个意外。”江澄认为,如果耍蓝曦臣玩,那就要像平常蓝曦臣一样,舍得下脸皮。 



蓝曦臣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也有些吃惊。蓝曦臣被江澄的一句话一下子想到了二人初见的样子,那时的江澄低着头,似是有些事情要说,怕就是这件事吧。蓝曦臣被第一次说喜欢,难免有些害羞,不知道说些什么,而且对于江澄的告白,没有一丝的厌恶和无趣。



蓝曦臣开口说话有些说不顺了,“晚。。晚吟,是真喜欢我吗?”江澄一看月光下那张霁月风光红了的脸,表示骄傲和自豪,自然,还有一小点窃喜,因为江宗主已经好久没看到自家道侣脸红的模样了,而且面前还是个未经初事的小蓝曦臣,玩心大起,装作很严肃眉间又有些伤心的样子。 


   

“难道我的话曦臣哥哥不相信吗?”蓝曦臣立刻就慌了,“我信,我信,可晚吟为何要喜欢我一男子?”江澄这才明白,好几年后的自己或许对蓝曦臣一腔热血,可那时候的蓝曦臣不一定真喜欢自己,可能只是动了些许邪念。江澄心里想了想。



语重心长道,“那曦臣哥哥,我也不勉强你,因为毕竟刚刚喝酒,此时说也有些突兀,彰显不了我的心意,也没问过你的想法。”。但江澄彼时便有些想赖在自己身上的蓝曦臣了。




看着眼前这幅相爱之人少时,而又因自己多年未出口的告白羞红的脸,江澄抓着蓝曦臣的衣服,踮起脚来,在蓝曦臣的唇上轻轻吻了下去,蓝曦臣的口中第一次尝到了酒,不烈不辣,清醇而又香甜。当蓝曦臣清醒回来的时候,只看见江澄跑开的身影,和回荡在云深不知处的那瓶喝完半瓶的天子笑的摇晃的声音。 



  
江澄发现蓝曦臣不要脸的性格和长大真的是一模一样,练剑的时候,蓝曦臣会总待在自己身后。而且有些门生发现,蓝曦臣会手把手教江澄舞剑,而且在江澄的视角。



明明是蓝曦臣总是在自己身后便对自己的耳朵和后颈吹气,还坏坏地笑自己。年少的蓝曦臣完美地展现了长大后的给脸就太阳了。江澄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会亲了蓝曦臣,或许是因为酒精做遂,又或许是少年时期的进程? 


   
不应该啊,江澄一点都不想承认啊。江澄走在前面想得有些麻木,被蓝曦臣的一句“晚吟”给吓着了。“蓝曦臣!你吓我干什么!”自然,江宗主的脾气一下子就爆发了,可小蓝曦臣从未见过,弄得格外委屈与抱歉。



“我这不是看到晚吟了嘛。”江澄听到这声音,立刻就败下阵来,“可你确实是吓到我了,我也不该那么凶。”看着蓝曦臣又笑得像个仙子的笑容,天,为什么自己年少的时候会觉得蓝曦臣那么温闻尔雅,那么优秀?为什么?  



江澄没想到的是,自家道侣那些优点也是年少时培养出来的。二人经常偷偷在课后找个隐蔽的地方腻腻歪歪。可有一天,蓝曦臣抱住江澄,问了句“晚吟喜欢涣,那我们是不是要结为道侣呢?”。



江澄明白,此时的蓝曦臣恋自己恋得正盛,此时年少轻狂脱口而出,但蓝曦臣,就是那么令江澄完全相信,可江澄自认为,我也不能随便就答应吧,“那曦臣哥哥可要拿出些诚意。”  


   
蓝曦臣便从暗袖中拿出一锦盒递到江澄手里,江澄自然无比熟悉这个盒子,手一抽,果然是条抹额,江澄看着蓝曦臣头上又系着一个,蓝曦臣忙解释,“这是晚吟那天扯下的,头上是备用抹额,无论我是否心悦晚吟,第一条抹额却一定要是晚吟的。”。



“那你是因为我扯了抹额才喜欢我?”江澄有些无奈,不会自家道侣看上自己是因为扯了抹额?蓝曦臣有些着急,说话都有些急匆匆,“不。。不是,因为晚吟是第一个对涣说喜欢这个词的人。



从小叔父说过习武练功须静下心来,可晚吟是唯一一个让涣心里一直静不下来的人。”江澄表示我又被撩到了,而且有些小小的心疼,“好好好,我同意还不成吗?”。



   
蓝曦臣立马深如远洋的眼眸泛起彩色的惊涛骇浪,“那我明天便去告诉叔父去!”。告诉蓝启仁?告诉他我江澄不光有些误了学业还勾搭上了他的第一骄傲的好学生?江澄忙开口阻止了蓝曦臣冲动的想法。



“不,曦臣哥哥,现在如果告诉了蓝老先生,他定会认为我们在一起而会荒废了学业。”蓝曦臣想了想自家叔父的性格,也是,告诉了叔父又不一定真正同意,“那便听晚吟的。”当二人将该亲的亲了,该抱的抱了,便偷偷摸摸回了自己所在的居所。  



 二人的过度接触却引起了大多门生的注意,美曰为何剑术指导老师蓝曦臣将剑术都通通传给了江澄。而且江澄发现自己上蓝启仁的课根本不能好好听,因为做为已经实习修炼成功的蓝曦臣,不用和新来的各位世家公子坐在一块,。



而是坐在蓝启仁的旁边,每次蓝启仁下去给江澄他们讲课,别的人都怕抄那无趣又繁多的家规,哪怕再困再没意思都低着头仔细所,生怕蓝启仁叫自己名字来回答问题,回个七七八八还行,如若一字不答,便是百万字家规伺候的命了。 


 
 蓝曦臣用灵力轻轻带动江澄手下的家规籍,江澄知道是蓝曦臣的小动作,可他不敢抬头,偷偷用手指指向蓝曦臣,示意他不要弄了。可蓝曦臣却用灵力拿起了江澄的毛笔,在江澄的手上刚写完涣,江澄便被弄得抬起来头,蓝启仁以为江澄是温习完了。



忙将江澄叫起来背诵一下,可江澄那是一眼未看,蓝曦臣忙用灵力帮他,可被蓝启仁发现江澄的不对,根据江澄身上另一方强大的灵力判断,他的好侄子,蓝曦臣。于是乎,蓝启仁送给二人一份家规大礼包,尤其是蓝曦臣。  


  
次日清早,当江澄到达藏书阁的时候,蓝曦臣已经执笔开始抄了,旁边的集纸盒已经快满了,这就是所谓蓝家的日常生活抄家规的吗?江澄表示我没有这项强项啊!而且四天的家规,自己都臣似是感受到了江澄的声息。



落笔将集纸盒的家规放到旁边的书柜中,抬头对江澄抱歉的微笑,江澄一看蓝曦臣那明明对你道歉却又怎么看起来都觉得是你对不起他的无害小表情。  


  
江宗主表示我可能先举个黄牌吗?江澄只能哭笑不得的说了句没事,坐在蓝曦臣旁边一起抄。话说蓝家不是抄书最静的吗?为什么蓝曦臣在自己身边说个没完。



这些都是长大后也变成这样的征兆吧,江澄表示我为什么当初会觉得蓝曦臣是个谦谦君子呢?母亲是不是那天和父亲生气告诉我这事,她看走眼了?  



 蓝曦臣无非是讲讲仙门家的大事,蓝曦臣似乎是习惯了这种抄家规的日常,嘴也不停,不一会又抄出了三盒家规,江澄忍无可忍,只能咬着牙好言相劝“曦臣哥哥,抄书不应该安静吗?”。



蓝曦臣没有回答,起身走到江澄身边,将江澄抱起来,之后又将江澄抱到怀里,“晚吟,我的确是因为我想你看看我,没想到把你也给罚了。”   



语气虔诚,不容人生气,江澄只能在心里摇了摇头,也就在蓝曦臣的面前那么隐忍过,“那现在还抱着我?不快让我抄吗?”蓝曦臣用手抓住江澄的手,“晚吟的字很美,但落笔不果断,所以有些耽误时间呢。”。



蓝曦臣握着江澄的手一笔一笔地抄,蓝曦臣的手稍比江澄的手稍大些,又非常暖和,笔墨落在纸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纸上的四字,“涣心悦澄”。 



第四天蓝曦臣早就抄完了,自然蓝曦臣也告诉了江澄一个秘密,那就是蓝启仁看门生们的家规并不是张张看,而是粗略的翻一翻,就是先看前面几张,之后便看看后面。



其实江澄能抄的那么快,是蓝曦臣模仿着江澄的笔迹抄了好多,可他却知道蓝曦臣虽说蓝启仁不仔细查,但还是把家规齐齐整整抄了。之后二人将所有抄的家规整理一下,打算将家规拿给前面正在给门生们讲课的蓝启仁看,可江澄一个不小心便踩到一卷书笺。


手把着案桌,却将案桌上的墨砚弄到了自己身上,墨溅上了点江澄白色的衣襟,蓝曦臣赶快将江澄扶起来。   


 

“啊!这怎么去见蓝老先生啊!”江澄试着将腰带解开,想将有污点的地方给藏下去些,结果整个中衣便散了下来,露出了江澄的锁骨与细腻奶白的胸膛,看的蓝曦臣咽了些口水,而且江澄反而没塞进去。



结果整个外衣也散了,形成了衣裳半敞的样子,好不容易把衣服重穿上,刚想回头跟蓝曦臣说先回去换个衣服再回来,结果蓝曦臣直接吻了下去。

  

不积极空格。


 江澄是在蓝曦臣的怀里醒来,感觉自己的腰整个都不好了,“晚吟,还难受吗?”江澄一拳捶在蓝曦臣身上,“你说呢?给我揉揉腰。”蓝曦臣将江澄搂在怀里,一手揉着江澄的腰,缓缓开口道。



“其实,晚吟拿到我的抹额,是在我们第一次云雨的时候,我将抹额藏在了晚吟枕下。而这个梦境,是我创的。”江澄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我今日就是故意的。”蓝曦臣好奇。  



“为什么?”“你以为我那天没听到你和蓝忘机聊些什么吗?可我并不知道你不会不进去。”“可晚吟你诱我。”“闭嘴,我哪里诱你了。”。


“嘭”地一声,一把烟火上天,照亮了江澄红了的脸,“其实,今日,我无非圆你个梦,你与蓝忘机说的,唔。。。”。



蓝曦臣俯身吻下江澄,“有晚吟真好,新年快乐。”。江澄搂住蓝曦臣的脖子,在蓝曦臣耳边轻笑低语,“其实,你我少年之时,便彼此动了心,你的愿望其实在二十多年前就实现了,傻子。”  



      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我相知相识相守,初见之时,便彼此承诺了一辈子。原来,彼此的少年心动模样是刻在心上最美的年华。

 @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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